红星二锅头

坑杂且繁

氪星人来到名柯片场果然是走错了吧(3)

☆名柯同人,ooc警告

☆第一人称警告

☆诸伏景光梦向


(我写之前看了一会红黑夹缝同人,谢邀,emo了,然后这文也emo了,我发给老婆看,老婆也劝我不要看了。救命,红黑劲儿太足了,痛苦面具。)


 (顺便再自我辩解一句,Drambuie真的和贝尔摩德不是情侣,写得太百合了可能是因为比较emo的原因)

    



    我为失去一个朋友而感到可惜,虽然她确实带着假面与我相处,虽然她的确可能发自内心地不认为我是朋友,但是我终究还是把她划分到了朋友的范围里。


    我不理解她的想法,但是我自己这么认为就够了。

   

   贝尔摩德跟我聊天的内容也逐渐从日常变成了一大串一大串的任务列表。我偶尔想跟她聊天,会没事找点话题,比如随便选一个任务做完,然后问她要不要去逛街或者尝尝我新做的小饼干。


    只是她从来没有回复过,我感到过难过,但是也没有那么难过,都说了我不是地球人,那么对于朋友想要离开的态度和地球人不一样也是很正常吧。


    比如依旧愿意和她说话以及分享什么。


    日子随着时间流淌着,我在见到了10岁的小新一之后,也明白即将发生一些事情了。比如警校组的死亡钟声即将敲响。其实对于救人,我并没有什么想法。


    我连我自己都救不了,何况其他人。


    但是,只是简单改变一下即将发生的死亡的话,对我来说也不是多么困难的事情。


    我在警校那么蹲守了半天,找到了自己想要找的五个人,锁定他们的心跳以后,再独自离开。


    我不知道为什么还要救他们,我也不清楚到炸弹爆炸的那一天自己要不要去救人,我甚至不知道甚至自己狂妄到可以去说自己的行动是救人。


    我连一个朋友的关系都维持不住。


    在11月7号的那天,我在天上漂浮着,躲在一片云上看着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通话,还剩三秒的时候,我还是没忍住把炸弹抢救出来,随便扔到了天上。


    在炸弹爆炸的时候甚至没跑太远,悬浮在一旁看着烟花,烟花很漂亮,我觉得有多亮,刺得我眼睛疼。


    好吧,开个玩笑,我直视太阳都不会觉得刺眼。


    于是我离开了,这个炸弹在警校那群人眼里或许就是一个,嗯,真的烟花吧?不过不和警察们接触算不上我在逃避什么,毕竟再怎么说我也是黑衣组织的成员,对吧,跟警察接触属于自投罗网。


    所以说我真的觉得失去了贝尔摩德这个朋友很可惜,你看,我连警校组的接触都放弃了,但还是不肯接受我特地烤的小饼干。


    没有再次插手什么,只不过后来组织给我安排了杀人任务。我没有拒绝,只是好奇他们为什么要给我安排这个任务。


    我看到了一旁战战兢兢的代号成员,男性,不知道叫什么,我也懒得记。对方哆嗦着说不出来话,我有些迷茫地把脸上的血擦干净。


    我觉得我不吓人,组织要我杀人,目标是一个暴力团体的头目,我问乌丸莲耶只杀一个还是越多越好,他说最好能全部清除。


    跟我接头的是一个男性代号成员,据说是情报组,我看资料开始行动,那个组织的大部分叫得上名字的人的名字照片有的全部弄死了。


    然后给对方打电话,叫他过来收拾后勤。


    其实我有犹豫情报组会不会负责这方面东西,但是我不太想自己动手收拾,太麻烦了,而且还要学怎么不留痕迹。


    对方有点害怕,我体贴地退了两步:“那个,组织有说谁来后勤么?提前说好,我不太想处理。”


     对方哆哆嗦嗦说全部交给他就行,我点点头,转头走了。


     以及我还是觉得疑惑,只是五分钟而已,为什么一个五分钟前耀武扬威还看不起我的人,五分钟后会对着一个工厂的尸体害怕?连血都不怎么多吧?组织代号成员是不是有点太弱鸡了。


     希望他能把后续处理干净,尤其是指纹,或者别的。我为了省事,大部分都是掐断脖子或者捏断喉咙。这两者的区别只是看目标面对我还是背对我,大概。

   

    在我出门找了一家酒吧要了一杯金汤力以后,乌丸莲耶给我打电话,夸奖我做得不错。


     我嗯嗯敷衍了一下,然后提议对方不要给我派杀人任务了,很麻烦。


    可惜不行,对方没有答应。


    遗憾叹气的我在对方问我下次做任务是什么时候,我说下个月,对方答应了。


    ?


     不能答应换任务但是答应摸鱼,什么鬼,我不理解。


     正在迷惑的我挂断电话,抱着金汤力的杯子小口喝着,正迷惑着,酒保给我递了一杯威士忌过来,我抬起头,然后惊讶了。


     降谷零?


    什么玩意?


    不我不是说降谷零的坏话,而是不知道他为什么在酒吧兼职,嗯,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请你的,心情不好的小姐。”


    登登咚。


    我为自己头顶的危字配音,这个就是传说中的蜂蜜陷阱?我的酒厂身份暴露了?哦懂了,要么大宇宙意志对氪星人一点都不友好要么只是个意外。


    我衷心地希望是后一种。


    “谢谢,我不喝威士忌。”


    “哦?我以为和Drambuie最适合的搭配就是苏格兰威士忌。”


    很好,是前一种。


    “我很喜欢苏格兰威士忌,但是,你不适合,先生,你身上的气息格格不入,容易让我联想到一些公众推崇的职业,你还没有做好准备。”


    我把兜里的樱花放到了威士忌的杯子里,顺便拿出一张富兰克林压在杯子底下。


    “请我喝酒是一个不明智的选择,尤其是你们这种人。”


    就算我没有看过名柯,也能看出来这位未来打工皇帝的气质,蜂蜜陷阱的底下没有淬毒的话,算个屁的蜂蜜陷阱。


    富兰克林底下有我的电话号码,我默默等待铃声哪一天会响起。


    当然,曾有它不会响起的小小希望,但是大概到了一个月以后,我看到了会所里正跟一个漂亮女人搭话的降谷零,他学习得很快。


    我感慨着,把手边的威士忌一饮而尽。


    味道有点苦,淬上毒了。


    不过跟我没什么关系,我只是看到今天贝尔摩德有任务,然后跟着她,以免她出了什么意外。


    啊,不过这是多余的关心,她不会有什么意外。


     跟我想的一样,她安全完成任务,拿到了需要的情报,然后从会所离开,开了一辆阿迪顿马丁,我注视着她离开的方向,在阳台吹着冷风。


    突然一件西装披在我的肩膀。


    正打算回绝,回头一看,好嘛,又是你,打工皇帝。


    “我不冷。”


    对方听到只是笑了笑,笑容甜蜜声音优雅:“只是一点点表面上的礼仪,请不用在意。”


    我看着对方,稍微笑了一点:“比起之前强一些了,不过还不够格,顺便一说最近情报贩子的风头不错,加油。”


    对方露出真挚又受伤的表情:“难道我还是不能入您的眼?”


    我点点头:“还有一些樱花的气息,想要来我这里不是不行,再浸泡一段时间比较好。”


    “看样子我要努力了呀。”


    对方停了一会儿,然后对我低声说了一句谢谢,匆匆离开。


    我歪歪头,我有做什么让对方感谢的事情?唔,把他的公安身份隐瞒不报?


    嗯,我做了好事了。


    可是这又有什么用,我抱着空酒杯看向贝尔摩德消失的方向。别人好歹可能因为有值得守护的纯白所以拼尽全力,我只有一个舔狗不得house的结局。


    哦,对,我和贝尔摩德之间或许不是朋友,可能只是我单方面舔狗罢了。


    贝尔摩德觉得我很麻烦吧,一直擅自把她当朋友,然后哪怕被她抛弃了也只是在原地打转,不知道自觉点主动离开。


    可是我舍不得啊,已经一百七十九年了,我以为会有一份超过五年的友谊的。


    是时候把朋友这个词收回去了。


    她再也不会呼唤我的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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